“阿光很好啊。”许佑宁开始用事实给米娜洗脑,“我认识阿光这么久,从来没见过他拈花惹草。他拒绝女孩子的时候,也很明确的,从来不会吊着人家,更不会因为人家喜欢他就趾高气昂。”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别墅,转眼间,已经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离开之后,她就不能再为穆司爵做什么了,但是住在薄言和简安家隔壁,他们至少可以照顾一下穆司爵,陪着他走过那段难熬的岁月。 可是现在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第二天,记者们终于不去陆氏门口围堵陆薄言了,转而想办法在今晚的酒会现场攻陷陆薄言。 穆司爵兴致缺缺的样子:“我应该看出什么?”
陆薄言合上文件,不紧不慢地迎上苏简安的目光:“你心软了?” 十五年前,那只秋田犬和陆薄言虽然不是很亲密,但是它在那样的情况下突然离开,确实伤到了他。
“阿光,等一下。”许佑宁叫住阿光,“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,还有,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,严不严重?” 小西遇虽然听不懂苏简安的话,但他知道苏简安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。
不过,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不介意穆司爵的“流 这个话题,终究是避免不了的。
穆司爵挑了一下眉:“什么意思?” 苏简安突然觉得空气里好像多了几分尴尬,只能硬生生接上话题,说:“我现在好奇的是,你真的愿意重新养宠物了吗?”
她不想承认,但事实确实是,她也想要穆司爵。 实际上,许佑宁并不是要拒绝穆司爵,而是因为,这件事,不是她愿意就可以的。
既然他在监狱,那么,他的敌人就要下地狱。 “嗯。”穆司爵终于大方地承认,“那些话,是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之后,不愿意面对事实,说出来的气话。”
“啊?”阿光一头雾水,摸了摸头,“佑宁姐,你……谢我什么啊?” 苏简安对未来,突然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,说:“我希望西遇和相宜快点长大!”她高兴之余,更多的是好奇,看着陆薄言,“不过,你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些决定?”
会不会到了最后,米娜只能暗恋? 现在,为了回去看许佑宁,他居然可以抛弃工作?
只是为了隐瞒他受伤的事情,他硬生生忍着所有疼痛,愣是等到缓过来之后才出声,让她知道他也在地下室。 相宜一直都比西遇更加依赖她和陆薄言。
她以为,只管她光环傍身,陆薄言就一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。 他刚才不是命令她起床吗?这会儿沉默什么?
…… 小相宜更轻松了,把省下来的力气统统用来喝牛奶,三下两下就把大半瓶牛奶喝完,末了,满足地把牛奶瓶推到陆薄言手里,松开手稳稳当当的坐在陆薄言腿上,还蒙着一层雾气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她不是在试探穆司爵,是真心的。 “……”
穆司爵的目光沉了沉,突然暗下去,浮出一种看不懂的深意:“佑宁,我突然不想工作了。” “西遇和相宜的粥熬好了,帮我关一下火吧。”苏简安的唇角笑意洋溢着幸福,“其他的我来就好了!”
许佑宁看不见,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现。 末了,穆司爵挂掉电话,拨出阿光的号码,让阿光和米娜马上回来。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参与什么?”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片刻,勉强接受她的解释,转而问:“你呢?”
领队信心满满的点点头:“明白!” 他以为穆司爵要和他们并肩作战,可是,穆司爵带着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